可池惜年闻言后,却果断点点头:“也好,一根手指而已,估计也不会造成太大困扰。” 话落,她就真不管他了。 晏初景带着一颗震惊且存疑的心踏入浴房沐浴,又在出来后看着练功完毕的池惜年入内清理。 直到最后坐到床边,他也没等来任何反转。 心中思绪几转,晏初景不禁有些气闷。 索性此时,被池惜年打发出去打听消息的李福生回来了。 “陛下,娘娘让打听的事,有着落了。”李福生在御床一丈左右处跪俯行礼,恭敬回禀,“宫外最近,确实流传着一些所谓从宫中漏出去的小道消息。 “不过消息种类有许多,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传言,老百姓们也就听个乐子,很少有人当回事。 “只有寥寥几句,涉及您跟银月郡主。” “涉及朕与银月?”晏初景眸色瞬间阴沉下来,面上神情也沾染了三分阴戾。 他本就不悦,如今再同款李福生说这等话… “陛下,并非多么离谱的传言!”李福生可太了解自己这位主子了,见其面色一沉,他就知道这位是因何恼怒。 于是他连忙解释:“目前只是有流言说,银月郡主频频入宫,是为远远儿瞧您几眼。毕竟是过去放在心上的人,恐怕没个一年半载的很难忘的一干二净。 “不过您与皇后娘娘的感情在民间一直是段佳话,所以关于此事,不曾有不好的传言流出。 “大家不过是…不过是感慨银月郡主的深情用错了地方。当然,也有人说她痴心妄想,心心念念的是一个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的人…” 李福生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,总算把各种传言的中心思想给晏初景捋了一遍。 晏初景闻言,面色终于缓和些许。 但那些隐隐把他和银月郡主缠绕在一起的话题,还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。 一方面是因为池惜年的猜测很可能成真,另一方面则是,两个过去有些“纠缠”的人之间一旦有了传言,便很可能受其影响。万一有人胡说八道… 人嘛,总是热衷一些新奇刺激的故事… “那薛家那边是何反应?”就在晏初景阴沉着一张脸,沉默不语时,池惜年的声音忽然从旁传来,打破僵局。 她耳力好,还未靠近就听见了李福生的的汇报。 她知晏初景此刻正被情绪左右,便按住他的肩稍微安慰,同时自己结过了话头。 池惜年的声音沉稳有力,忙于解释的李福生感受到她稳定的情绪,忙不迭地呼出口气,松快道:“回禀娘娘,流言传得不广,里面也没什么难听的话,薛家那边,似乎并不太在意此事。” “不太在意?那就是还有些在意咯?”池惜年抓住话中重点,扬眉。 “这…”李福生思忖一瞬,仔细解释道,“以薛勤为首的薛家主要人物都没什么反应,银月郡主的兄长也没搭理传言,唯独其丈夫薛满平,最近似乎有诸多刻意与银月郡主秀恩爱的表现。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