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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溪绞了手巾来给胤禛擦拭,坐下问道:“八阿哥都对你说了?”
胤禛道:“没提折子的事,但说此番江南查贪,震动京城,太子也急得四处补亏空,宫里还抓了要去当珠宝首饰的太监,都是些你我知道的事。”
“你如何说的?”
“我说东宫的事,不该我们插手,皇阿玛自然有眼睛看着,说东宫的不是,打算图什么?”
待胤禛擦了手,毓溪收了手巾,笑道:“你倒是说得直白,怎么连图什么这样的话,也摆到明面上来。”
胤禛不以为然:“这就算隐晦的了,胤禩他能明白。”
毓溪唤来下人,将四阿哥搀扶到床上去,看他起身走路那么艰难,自然是心疼的,而这光景瞧着,没个三五天好不了。
“明儿若有客人来,你要下来吗,也不是什么大病,躺在床上见客不体面。”
“我越不好,他们才越高兴,要什么体面。”
“何苦说气话,八阿哥今日来,若无太子那档子事,想必也是真心为你担忧。你们之间还没到那时候呢,亲兄热弟做着,不好吗?”
“亲兄热弟?可我一面对他说着瞎话,一面又说自己是不会说假话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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