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点头跟蔡礼一同过去,谁料对方并不是让她来茶摊上谈事,而是将她引到了茶摊后的大酒楼中。 “这里的扬州菜是极有名的,厨子是地道的扬州人,方圆百里难找。不知道合不合夫人胃口。” 说着就要点菜。 蔡氏突然局促起来:“公子,有话就直说了,何苦破费。” 蔡礼道:“不破费,不破费。” 然后让店小二上四个凉的,四个热的,问过蔡氏后,没有要酒。 蔡氏更加局促,她越来越不知道这年轻的贵公子想干什么了,顿时觉得跟他来酒楼有些冒失,不过她一个中年妇人,又没多少姿色,所以刚才没多想,现在不由有些脸红,跟陌生男子上酒楼,这要是传回去了,还不得被堡子里的人唾沫星子淹死。 菜上来了,蔡氏口中生津,腹中更是饥饿,这样的席面她可没见过,乡下的酒席没这么精致。 蔡礼再三礼让,蔡氏就是不敢动筷子。 “公子,你有话直说,不说小妇人就告辞了。” 不但不敢吃,反而站起来就想走。 蔡礼连忙道:“夫人且慢。恳请夫人救我啊。” 蔡氏一愣:“公子可是病了?病了得瞧大夫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 蔡礼叹道:“方才瞧夫人好眼力,莫非做过这布行的买卖?” 蔡氏摇头:“小妇在布厂里干过,寻常在家也织布。所以有些拙见,谈不上眼里。” 蔡礼一喜:“难怪。到底是个行家。” 蔡氏催促:“公子还有甚话?快说完罢,时候不早了,小妇还得赶回去呢。” 蔡礼叹道:“小生着实难以启齿。恶奴欺主啊……” 蔡礼一言,将他刚刚接受买卖,结果发现掌柜的做私账,中饱私囊。想要管吧,对方就撂挑子,让铺子里的买卖越来越差。又说了一些他家里的情况,家里弟兄多,地不够分的,铺子分给了他,这是他所有的家产,要是败了,他就得喝西北风去。 蔡氏也很同情,只是奇怪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又怎能帮的上忙。” 蔡礼站起来躬身拜道:“小生斗胆,恳请夫人做我家的掌柜,不知夫人意下如何?薪俸保证夫人满意!” 蔡氏确实吓到了,感情是请她出来帮忙做买卖啊,她可是看了,那蔡和兴号确实是一家大布铺,门脸就有五六丈,后面还连着大院子,里面十几个伙计,装潢十分气派。她哪里掌的了这个柜啊。 连忙摆手:“不敢不敢,小妇人一届妇道人家,又不识字。哪里当得起掌柜的。” 蔡礼摇头叹息,在这美洲,什么都不缺,就缺专业人士,不然也不用受制于掌柜了,铺子里上到掌柜,下到学徒,都是掌柜的人,把他架空了。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,见蔡氏把布料说的头头是道,把那掌柜的噎住了,以为是一个做过布行买卖的,没想到是一个布厂织布的,虽然懂布,可不识字,也确实是做不了掌柜。 蔡氏继续道:“要没有别的事,小妇人就告退了。” 蔡礼又让:“相请不如偶遇,菜都点了,夫人还是吃了再走吧。” 蔡氏用力摆手:“不吃了,不吃了。” 第(2/3)页